文:N老师
流言止于智者,时间,下一场流言or高信息素养者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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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上周交这个稿子的话,稿酬肯定能安然落袋,现在就要看O总的心情了,谁让我错过了新闻的时效呢。
烦请大家跟我一起回顾一下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:
12月10日:屠呦呦在瑞典接受了瑞典国王颁发的诺贝尔奖章和证书(请小编一定一定配美照。为什么我不是时尚博主呢,品评一下瑞典华裔设计师Galo为她定制的这套大气优雅的紫色套裙装,岂不是美美哒)。
12月12-13日:“屠呦呦获奖感言”开始流传于微信群、朋友圈,从出生说起,追忆了名字的由来、感谢了四个人、吟唱了青蒿颂……
同时在朋友圈刷屏的还有“美国人杨澜访屠呦呦”。
当看到大家如此积极转发,而且其中不乏科普工作者时,N老师真是替他们信息素养捉急啊。造假造得如此生猛,还被忽悠了,明显的信息素养余额不足,欠费停机了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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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没听说过信息素养?
信息素养就是获取、理解、甄别、应用信息的能力。
在信息和流言双重爆炸的今天,没有点信息素养,还真不好行走于江湖。被假冒的“屠呦呦获奖感言”欺骗,不就是输在了“甄别”二字上吗。
负责健康素养监测的同行一定跃跃欲试准备抢答了:我知道,我知道,健康素养的六类问题素养中就有“信息素养”!
没错,2012年起的健康素养监测与2008年首次健康素养调查相比,很大的突破就是,增加了“健康信息素养”这个指标。
健康信息素养(Health Information Literacy)健康信息素养的概念于2003年由美国医学图书馆学会提出,其内涵包括识别健康信息需求,利用可能的信息来源检索信息,评价信息的质量及其使用范围,分析、理解应用信息并做出正确的健康决策的一系列能力。
简言之,就是获取、理解、甄别、应用健康信息的能力。(你说这个概念与健康素养有本质差别吗?好像也没多大区别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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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看过《健康素养:冒着被毙的风险,泣血成文》(戳这里查看原文),一定还记得美国对“健康素养”的定义,是不同于世界卫生组织的定义的。
定义之争在“健康信息素养”中也存在。
咱们再看看“健康素养之父”Don Nutbeam教授是怎么说的,他将健康素养分了三个层次。
翻译成“功能性”实在是让人费解,其实是指基本的获取、应用健康信息的能力。N老师妄自揣测了一下,所谓“Functional”,大概是具备了听、读、写这些基本生理机能就能具备的素养。
这个要求就高一些了,要能和信息渠道和信息提供者互动起来,会搜索信息,能和医生等沟通交流。
要求最高,要能批判性的分析信息。这不就是让无数英雄折腰的“甄别信息的能力”吗?
(Nutbeam D. (2001) Health Literacy as a Public Health Goal: A challenge for contemporary health education and communication strategies into the 21st Century.Health Promotion International, 15; 259-67)
再来看看中国的划分方法,健康素养被划分为基本知识和理念、健康生活方式与行为、基本技能共三个方面素养,以及科学健康观、传染病防治、慢性病防治、安全与急救、基本医疗、健康信息(看!信息素养在这!)共六类问题素养。和美国和Don Nutbeam教授的划分都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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读到此处,你应该发现了,本文重点不在于提高公众信息素养或规范科普工作(虽然这也很重要)。
重点在于——如何看待差异!
我想说,存在差异是完全正常。横看成岭侧成峰,无论怎么划分,都是为了解决现实问题。思想和研究的整齐划一才是最可怕的,不是吗?
当有些学者,而且是国内学者,说中国的健康素养跟国外的健康素养完全不一样,根本就不是健康素养时……
N老师真的是怒了!
明明是你没能辩证的看待这个问题嘛,明明是你批判性素养余额不足嘛。Nutbeam教授还是肯定了我们从国情出发的做法哦。
其实,国内外研究思路之差,就跟姑娘们找对象是一样一样的。
——有的姑娘走的是Nutbeam的逐级递进路线:男的→有那么一两处吸引人之处(有貌、有型、有才or有钱……)→对自己一往情深死心塌地→嫁了!
——有的姑娘走的是我国的齐头并进路线:性别、年龄、相貌、身材、学历、财产、性情、家庭背景……都OK→嫁了!
殊途同归!嫁了就好!
中国健康素监测工作短短几年迅速发展起来,是很了不起的。
健教工作不好做,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:世上无难事,走的人多了也变成了路……
共勉!
NO1:健康素养:冒着被毙风险,泣血成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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